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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1章 元草写作(2 / 2)

笔者说,看了你当年写的伙计诗,想给你续上下半阙?

念来听听,见他饶有兴致,笔者张口朗诵道:

自从那天迷上你/我就再没离开你/搁伙计,过日子/平平淡淡、甜甜蜜蜜/辨不出滋味,分不出东西/只是咱俩在一起/生孩子,过日子/不知不觉一辈子/伙计……!老伙计……!/咱俩搁伙过日子……!伙计……!我的老伙计……!

这是刘元草写给于雪静的,刘元草听了像个小孩,抚掌大笑:

好!甚好啊!

没想到的是,这个在煤矿拼搏了一辈子的人。晚年竟然拿起笔,想搞创作。

一没有人脉,二没有名气,在资本分割完毕,讲究门阀派系,学生老师,蝇营狗苟关系,金钱利益的文坛,刘元草做起清秋大梦。

原来的老工友、老朋友,见到他写作辛苦,每日伏案,弄得腰酸背佝偻,一脸的倦容,纷纷劝他:李叔同那样有才,还不是说撇开就撇开,何况你……

劝的人没继续说难听的,刘元草不是憨子,岂能不知滋味。他哈哈一笑,这辈子没做成什么事,草木一生。现在做个梦,虽然大半是空,可毕竟是我暮年夜空里的星星,让我不至于磕磕绊绊前行。

刘元草就是这样的犟种!有志者事竟成,别说他还真搞出个很时髦的提纲,具有现代气息,在这个基础上添加血肉,倒是篇很吸眼球的故事。

提纲说:一个时期年轻人肖仿嬉皮士,男女都爱披头散发的样子,男的长发垂肩,女的美发过耳。再加上穿着都喜欢牛仔系列,如果不细加查看,是很难分出公母的。再加上有些男人,嗜好女相,面部不留胡须,声音故意娇娇滴滴;有些女士长期在歌舞厅上班,根据客户的爱好趋势,反倒钟情阳刚,眉粗眼大,说话烟嗓,故此常常被认错性别。

严莉莉,芳年二十余,在歌舞厅下班,已经时近三更。深秋初冬的夜,宽阔的路面上少见人踪。

近日寒流来袭,刚过午夜,地上开始结霜,路灯下雾霾昏黄了光线。严莉莉回家的路上,被采花者缀上,于无人处将其挟持进灌木丛。

此前,临近的县区市。多次发生,夜半三更下班或晚归女郎,被掳掠进树林亦或灌木丛中。此人很是残忍嗜血、性变态,先奸后杀,女子死的形状惨不忍睹。因为,案件的发生不具有连贯性,再加上,又不是本地,人们虽然流传着匪人的可怕,到底事情发生时间虽近,作案的距离遥远。

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特别是年轻人大多不当回事:哪有芝麻正好落在针眼里的巧事?就是巧事年年有,哪年能摊到我。大家的生活依然如故,不至于听到蝼蛄叫,就不种庄稼了。

再说歹徒掳掠的女子,被勒着脖子,用刀抵心,丝毫不敢反抗。思想今晚出来玩真是不值,自忖必死,然尤不甘心。表面顺从,做出害怕到极点的半痴呆状。

匪人见此,心底大为宽松,在脱下女子外内裤,放平在地。

表面半昏迷,听话的如同被褥的女子。稍觑眼缝,偷偷屈起一腿,双肘柱地,做出了女子防身术的预备架势。这一招在武术上叫做兔子蹬鹰,乃是败中取胜的绝招。眼看着匪人精力恢复,再次贪婪的俯身继续取乐。

男子正在想着驾云般的舒心畅意,哪里防备?结果被撞的狗啃屎,向前一头栽向前去,半天没有能爬起身,

严莉莉趁此机会撒腿就跑,哪里顾得上穿衣,光着下身哪里顾得地平高低,不要命的跑去。

严莉莉不分南北东西,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农家小院,好在篱笆稀疏,就一头钻了进去。她再侧耳听听,没有追赶的声音,这才怯生生的轻敲农家。

适逢此家男子上夜班,女主人聂美兰夜里睡的不安稳,听到外边有动静,接着有人到了窗边,不由的打着牙巴骨浑身打颤。好久才听出是一个声音略微喑哑的女人,在外边轻叩窗户,哀哀求救。

聂美兰本不欲惹事,无奈心地善良。为了救人一命冒险打开屋门。见到光着下身的女人,聂美兰几乎吓呆了。

聂美兰上来不敢开门,女向她描述自己遇袭的过程,并说,恶人一定会追杀过来。到时候,因为要灭口,就是连你们家里的人也难免,再说救人一命,也等于七辈子积德行善。并且不断催促聂美兰快一些,时间稍慢,她家就可能成为城门失火的池水里的鱼。

严莉莉哀哀的说:这时救人就是等于救自己。并且信誓旦旦,自己不进屋,只要件裤子,穿上就走。望看在同为女人的面上,帮助她留点脸面。

聂美兰没有别的办法,打开门扔出件自己挂在衣架上的牛仔裤。见到女人光着下身实在不雅,出于洁净,也是同情,聂美兰又顺手扔过来一团卫生纸。女子稍微擦拭,扔掉脏纸,穿上衣服就逃走了。

是夜,聂美兰的丈夫孙雄玉琪,本来在工地打混凝土,大家努力进度很快。只是输送泵操作时喷溅了他一身,混凝土裹挟的泥人,一旦硬化后果严重。就是当时洗净,初冬的天,穿在身上那是极为难受。好在离家不远,大家催促他,回家洗洗,换件衣服。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七八成,可以在家休息。少一个人,大家完全可以干完,不过是,干的人多辛苦点罢了。

雄玉琪回到家,匆匆洗完。他可不想让别人替他干活,就想换件衣服,再赶去工地。谁知,在妻子的配合下,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自己的那件旧牛仔裤。

这时,半醒半睡的三四岁的孩子,已经完全醒来,聂美兰就问孩子:见到爸爸的牛仔裤吗?

孩子回答的倒利索,童言无忌:爸爸不在家的时候,你不是拿给那个光屁股的叔叔穿了吗?睡衣朦胧的,孩子哪里区分的出男女,只是认为头发不长的才是叔叔。

聂美兰这时才想起来,刚才自己混乱之间,都是牛仔裤,男女不分,可能拿错裤子。再细看,自己的牛仔裤掉在挂衣架下。于是赶忙解释说刚才的奇遇。

黑天半夜的,屋子里进了个光屁股的男人。孩子亲眼见得,男人穿了自己衣服走是,雄玉琪心里那个气呀。

嫉妒最能蒙蔽人的眼睛,而老婆出轨的怒火,往往烧坏平时很灵光的大脑。再接着,雄玉琪见到扔在地上的团脏纸,作为过来人,他马上意识到脏纸包含的内容。

雄玉琪由不得大吼起来:老子在外边拼命挣钱养家,你倒在家养汉子。

不由聂美兰分说,一个大巴掌甩了过去。

现在的女人,表面看起来柔弱。因为没有在家里吃闲饭的,个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,在一个小家庭里,真的是妇女能顶半边天。聂美兰想到自己明明受到惊吓,冒险帮助了别人,如今竟然把偷男人出轨的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!

聂美兰哪里能愿意,忍不住哭喊着厮打起来。这一下动静闹大了,严莉莉披头散发,哭喊叫骂,寻死觅活,周围的邻居惊得纷纷跑出家门来劝架。

劝是劝,两人都是心里有话不能直说出来。雄玉琪要面子,还得继续过日子。总不能,把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,穿走了自己的裤子,把童言无忌,看到什么,不用大脑分析,事就说出来。这事越是列出铁证,那是越是证明老婆在给自己的头顶搞绿化。

雄玉琪,脸黑唇紫,一屁股圪蹴在门槛边,呼呼的老牛大喘气。严莉莉,也无法讲明,事情的原委。一个看似男人的,光着屁股,在自己家,还穿走了男人的尿裤子。扔下的脏东西不说,还有孩子的话为证,都知道小孩是不会说谎话的。这还不是用墨块,擦白布,越擦越黑。也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,呼哧呼哧在那老母猪练气功。

邻居们,见小两口不再打闹,只是各找个地方怄气。夫妻俩从液压石油气弥漫,浓度见着火星就爆炸的状态。稍微清醒,一乍没有四指近,渐渐被微风吹散危险气体,进入冷静期。

小两口,不怕闹,就怕火上浇油。只要能冷静,就有转圜。如同人生来就有的自愈能力一样,小两口打架闹气,那是天上下雨地下流,小两口闹气不记仇,人前端正铁青的脸,夜里睡觉到一头。

这里,人们不知道的,聂美兰两口子幸亏大闹,引来众邻居,人多势众蜂绕巢穴的来劝架。要不然,难免灭门之灾。

再说匪徒,被严莉莉兔子蹬腿,伤了下部,在地下疼的打滚,暂时失去了战斗力。稍微恢复后,他第一个想法,必须杀人灭口。

因为,因为心狠手辣,作案不留任何痕迹。三四年间,十几个案子,在现代刑侦科学,高度发达的情况下,都没有侦破。主要原因,他作案不留痕迹,所有的指纹很DNA有关个人的信息物资,向来清理的踏雪无痕。

这次,不同,女子不仅活着,能描述他的形状特征,身上他无法否认的罪证。

他别无选择,唯有杀人灭口,才能保住自己的安全。

要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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